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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婶婶 我与婶婶篇1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08-02 21:35:47 分类:资讯 浏览:134


  我与婶婶篇1

  ——题记

  一个人趴在被窝里发呆、嘻嘻哈哈的哼着涅磐的歌曲,柔弱的淡黄色灯光敷在那些铅色的文字上、很温馨的氛围、却因为一个人的孤独而显得格格不入。

  我想起了我的童年,梁晓声说:“怀念是相会的形式”。于是,在这昏色的雪夜,我与我的童年相会。

  这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闪过。

  小时侯,常常和素素光着脚丫在乡下奶奶家的泥墙边,用小木碗堆起一个个的小馒头,小时候不怕脏,即使是弄脏了衣服、抓脏了小脸、也是无所谓的。

  有的时候、堆小馒头堆累了、就伸出脏脏的小手向奶奶要一元钱、和素素蹦蹦跳跳的跑向卖冰糕的婶婶家。

  “哎呀,朴朴来拉。”

  “恩,婶婶,最近有没有新上的雪糕啊。”

  “有有有,你看婶婶家新来的冰激凌怎么样啊。”

  “好啊好啊,奶奶说刚玩完吃会儿冷饮最好拉。”

  “恩、那素素呢,素素吃什么样的啊。”

  “恩…我也要冰激凌吧,要奶油味的,好吗?”

  “哎呀,素素真聪明啊,婶婶家的冰激凌啊,就属奶油味的好吃拉。”

  “谢谢婶婶,婶婶快做吧,我们都流口水了。”

  “好好好,你们最可爱了,婶婶最喜欢你们了!这就给你们做去!”

  我和素素两眼发直的看着婶婶从那个怪怪的机器里挤出美味的冰激凌。

  “朴朴,想什么呢,冰激凌好拉。”

  婶婶笑盈盈的把冰激凌放到我和素素的桌上,抬头一看,素素都吃上了呢,我急忙端起冰激凌,用木头的小勺勺起冰激凌、甜甜的,真的很好吃。

  小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知道一个“好吃”来形容,可是现在都长大了,恐怕再也说不出那样天真的话语了。

  奶奶家的筒子楼下,也是我和素素普遍出现的地方,那里有个疯女人,她会拾起别人丢掉的西瓜皮和烂橘子,装进背后的麻袋里,带回家去。

  我和素素对着疯婆娘有着很大的好奇心;我们有的时候会调皮的用西瓜皮丢她。

  她会哭泣着拣起我们丢掉的垃圾。

  有的时候我和素素会怜悯她。

  但是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大于爱心的。

  所以,我和素素乐此不疲。

  以至于后来我们几乎和疯婆娘成了好朋友。

  … …

  一直到我六岁的那年,一个闷热的午后。

  疯婆娘失踪了,大人的嘴里传着。

  “什么”

  “素素素素!疯婆娘失踪了!”

  … …

  我和素素为此大哭了3天。

  这三天,我和素素不约而同的吃好多西瓜,希望疯婆娘回来。

  可是我们再也没看到她回来捡西瓜皮。

  只看到清洁工阿姨骂我们不懂事。

  我们只是小孩子,确实不懂事。大人不会懂我们的心,也不会懂疯婆娘的心。

  所以,我们和疯婆娘很有共鸣,在几何里这里证明的很清楚。

  只是我们小、不懂几何。

  还有、最快乐的就是吃糖了…也许,童年就像一块糖,连空气都是甜的。

  而我心中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素素一起含着糖块哼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其实,春天就在这里,属于我的童年。

  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

  ——给我的朋友们,以及正在准备小升初的素素。

  后记

  我与婶婶篇2

  就在前几天一个黑深深的夜晚,我模糊不清地受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一巴掌!

  那天晚上,我上二婶家去看弟弟,让弟弟叫我两声;“姐姐!”说个笑话故作大笑让他学我笑,扮办了个鬼脸让他哈哈大笑,这是我顺便去搭理了一下哥哥;“喂……”“滚到一边去。”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冲我喊。我向他吐了吐舌头,刚准备走开,可是,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们两个用仇恨的眼神对视了一会,那不争气的眼泪情不自禁的从我脸上飘落下来。这是婶婶来了说;“你认为你这样对吗?”婶婶一脸严肃的说。哥哥目中无人的说;“你管我!”屁股“蹬”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这时,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是他们俩在吵架吗?我以“刘翔之速度”冲回了家,拿起枕头趴在床上伤心的哭了。

  我脑海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我与哥哥的点点滴滴……他邀请过我去玩,还教我开车并且让我自己开,我们俩还玩过许许多多的与众不同的游戏了,有;花样多式的跳绳,稍点幼稚的捉迷藏……我们童年的快乐时光的回忆是见证我们俩“友情”与亲情的证据。

  而这天它却拿他自己的堂妹出气,我却不敢与家人说,而是只能对亲爱的妈妈买给我的“小猪猪”诉苦,或是拿起几张小纸,上面记载了我所有的秘密,把它贡献给我的“小胖猪猪”储存罐中。目前只有它知道我和那可恶的哥哥所发生的不愉快。瞧,它那双眼睛里充满愤怒,连它都在为我打抱不平啊!“唉”……

  福建泉州重华中心小学六年级:姚湘菱

  我与婶婶篇3

  终日于书山中跋涉,在题海中漫游,我几乎变成了一个“不知玩滋味”的少年。但我不会埋没我的激情与兴趣,功课之余常渴盼着“五·一”黄金周的到来。因为只有在快乐的假日中,我才能在一片自由的空气里放飞那颗被压抑的少年之心。

  读书之乐

  端上一杯白开水,临窗坐于书桌旁,步入书的世界,品味书的芳香。我与东汉曹植共吟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体味他心中的忧怨;我与唐代骆宾王共同欣赏“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的美景,聆听白鹅“曲项向天歌”的旋律;我与唐代王之涣一同“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去看依山白日和入海黄河的磅礴气势……啊!书中极美的境地,我为之陶醉。

  旅游之乐

  假日里,远方福州的婶婶带着表妹来这儿游玩,我们作为“东道主”理当尽到地主之宜。在巍峨的中山陵,瞻仰了伟大革命先行者先生的陵墓;在郁郁苍苍的灵谷寺,重温了六朝古都的沧桑历史;在古色古香的夫子庙,游历了多姿多彩的金陵文化……旅游,仿佛是在品读南京文化的历史书,书中告诉了我们许多许多,这何尝不是一件乐事呢!

  美食之乐

  为了招待远方的来宾,我和妈妈不仅成了“导游”,还充当起了“快乐食神”。我们的目标是夫子庙的南京风味小吃。夫子庙饮食一条街,汇聚了丰富的饮食文化之内涵。我们与客人们一起品尝了具有江南特色的梅花糕,食用了颇具云南特色风味的香蕉竹,还重温了儿时的美妙记忆冰糖葫芦……愿给留连于南京美食的远方客人带去美好的回忆,这又何尝不是一件乐事呢!

  我与婶婶篇4

  “哪来的猫妖,胆敢在这凌霄宝殿撒野!”我被朋友的一声叫唤吸引,“哟呵,竟然来了一只猫妖,敢来盗我家的肥鱼!”我见一只浑身黑不溜秋的脏猫正在看向我家屋檐上晒的鱼干打量着,我便赶紧从屋里拿出了气枪,心想:“这该死的猫,看我怎么收拾你。”可不料它早已跑掉了。

  几个小时之后,我刚要离家的时候,无意间抬头一看,这死猫又来了。我与它正视,它原本设计好的计谋就这样生生被我发现了。它看着我,先是一怔,然后忽的一下没了影子。我原本想出去畅快一番的念头被这臭猫打消了。因为我必须待在家里,来防止这死猫搞袭击。这一次,我必须先准备好我拿出了我的气枪静静的坐在平房上,等待它的出现。或许是它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它,也或许是其他猫告诉了它。我居然在这里等了它一个多小时,而当事者却丝毫没有露面。我有些不耐烦了,干脆直接向旁边的树射击,玩起来了。没想到在我玩的正起劲时,万恶的野猫出现了。原来它早已潜伏在一个地方,但却被我的枪声吓跑了。我望着它逃离的方向,天哪!居然是邻居家!我顿时义愤填膺,看来,得去邻居家通知了。

  我气冲冲的走出门,跑过邻居家,用力的打了一下邻居的门,没人反应,我便自己进去了。刚好,那只猫也在,这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突然,一声轻盈的“喵”声,传人我的耳朵,我心想:“难道还有同伙?或许眼前这只猫不是真凶?”一切问题真向我涌来,我带着疑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那只猫也跟了过来。呀!怎么会有一窝小猫?那只猫见我走过去,飞快的跑过来,朝我发出婴儿哭叫一般都声音。我的心一颤,原来我错怪它了,居然还用枪打它,但它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它的孩子……这时邻家婶婶来了,问我:“来玩啊?”我的脸由于刚才的一轮的波折瞬间红了,问道:“那个……呃……小明……小明在家吗?”婶婶告诉我:“他刚才出去了,应该待会儿就回来了,要不,你现在这里等会儿?”我哪里还有心情和小明玩,便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在平房上准备一些吃的,而那只“坏猫”却不再拜访。我望向西面落下的太阳,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我与婶婶篇5

  ——蒋郁和

  对不起,因为自身的原因我失约了,但我不相信,像我这样的孩子会得到幸福吗?

  ——

  夏瑾

  我上学了,可是因为家境,所有的孩子对我与夏瑾都是远离。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和我们相处融洽,我们成了朋友。她就是我的新同学王萝音。她的家庭是富有,幸福,美满,我完全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和她成为朋友的。夏瑾就是那个爱哭鼻子的女孩,我们对萝音都充满了感恩,因为她对我们的好感,使我们在班中不再孤立,同学们对我和夏瑾也都充满了好感。我是个热心肠的人,由于自身问题沦落到婶婶贫穷的生活环境里,因为有了朋友,人生才从单调变为精彩,我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变幸福,好吗?

  今天,天还蒙蒙亮,我就带着喜悦的心情去买早饭给婶婶吃,路上,我惊喜地发现了夏瑾,奇怪的是,她在揉着红彤彤的眼睛,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我好想去搞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她伤心的时候,我实在是不想再去打扰她,免得我说痛了她的伤口处,她会哭得更厉害,所以,我放弃与她打招呼的机会,鬼鬼祟祟从墙角溜了出去。好好的早晨,就这样因为朋友的不欢搞得我心情郁闷。

  我去学校,再次看见夏瑾,可这回她高高兴兴,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开心。我追上去问她为什么如此欢喜,她摇摇头说:“这是秘密,你会知道的!”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半晌才恢复。我们牵着手来到教导处,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儿,完全是夏瑾带我来的,我问她:“来教导处做什么?”她还是沉默不语,露出甜美微笑,顺便还整整自己粉色的连衣裙,给我也带上了正式的蝴蝶结卡子,把我细碎的刘海别起来,还说:“这是个重要的事,要穿正式点,看你,穿个蓝连衣裤,虽说不大正式,但还算挺美。”说罢,指指自己身上粉得腼腆的连衣裙,真的是很美,我想,这一定是她攒了好多年才攒到的钱买的。

  我与婶婶篇6

  在学校里,老师常说:“常常助人,就是自己心灵的滋补,所以帮助别人后,才会感受到‘助人为乐’的快乐,所以要常常地去帮助他人。”

  我不经常帮助别人,甚至从来没有去真正地帮助别人,所以我也体会不到老师所说的那种幸福感。2012年到了,寒假也到了。我常常坐在家里,那做作业来填满无聊的空缺,常蹲在沙发上,点着遥控板,随意地翻看电视。我只有再给叔叔婶婶拜年时,才出家门,一次偶然或巧合,我也尝到了老师所说的幸福感,真的很甜蜜,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一天,我正在一个亲戚家吃饭。吃完了,因为某件事我与爸爸吵架了,气愤的我走出大门,无聊得走来走去,忽然,走到一口井旁边,我看见一位瘦骨嶙峋,年迫日索的老人正吃力地拉一桶装满水的水桶,我看不下去了,就拉住绳子使劲得往上拉,拉上来了,老人慈祥的看着我:“小姑娘,谢谢你啊。”突然,我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蜜极了,这时我才知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帮助别人,就是自己心灵上的幸福。

  我与婶婶篇7

  在蒙胧的记忆中,我又回到久违的故乡,那儿山青水秀,景色怡人,灵鸟乱啼。故乡的云那么洁白,那样庄严肃穆,它是历史的见证人,注视着家乡的每一个人。在清清的小河边,一群女孩在梳理着她们瀑布般的乌发。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美丽的姑娘。

  美丽的姑娘有美丽的名字,美丽的名字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叫田玉珠,是与我不沾边的亲戚,和我一起长大,和她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

  她有花容月貌,有高尚淳朴的品质,待人很好,是人人口中的好姑娘。

  从小与她相处,非常了解她,我们亲如兄妹,互相帮助,互相理解。记得那年春天,也是我与她最难忘的春天。过年不久,我因脾气顽劣,与他人逗打时,不慎摔倒,致重伤。眼见要上学了,脚一点也没好,爷爷婶婶不理不睬,只带我去看了一次,就不管我了。只有她理解我,每天背着我去上学,我感动的流泪,但我无力报答她。

  她从小就很节俭,也很刻苦,在家里,她有繁重的家务,我也常常帮助她,并且我还在学习上帮助她,我了解她的苦衷,还向老师讲明她的困难,并帮她加紧学习。后来她被评上“三好学生”。

  后来我离开了美丽的故乡,而我离开时连招呼都没打,因为我怕她伤心。

  我与婶婶篇8

  如镜面般的雪地中,一行足迹向前延伸。

  李逍遥挺直了身子,顶着大风,一步步地在雪地中前行,口中喃喃道:“灵儿,灵儿,你为什么要离我而去?”向前行了半晌,转过一个弯,忽见路边一棵枯树耸立,树下一名少女,身着淡紫罗衫,手中撑着一把油布伞,伞顶积满了雪花,显是已在此等了许久。而在那少女的怀中,却抱了一个降生不久的婴儿。这情景是那么安逸,温馨。李逍遥一时怔在当地,风雪中难以远望,走近一瞧,不由得惊呼出来,“月如!”怎么会?早在锁妖塔中,月如便被巨石压成重伤,香销玉殒,又怎会在这里等候?李逍遥不及多想,冲上前去。月如仍旧立在树下,脸颊上犹带着笑容,一阵狂风卷着雪花吹过,令人睁不开眼。风雪过后,李逍遥再一看,树下又哪里有月如,唯留枯木残枝,平添一段凄凉.

  李逍遥长叹一声,“原来只是幻象,月如,灵儿,你们一个个离我而去。如今我独自一人,我……我又该何去何从?”想到自己深爱的人一个个离己而去,李逍遥不禁立在雪中,久久不动。

  默立许久,直到雪花已堆满了肩头,头顶也已皓如明月,李逍遥忽然想到自己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女儿,也是灵儿生前遗下的女婴,更是月如以性命换来的女婴——忆如。念及于此,心头不禁一阵甜蜜,一阵苦涩。不论如何,现在心中终已不如前一片空荡,于是大踏步向圣姑家的方向奔去。

  一片参天古树旁,一间小木屋立在山谷深处。屋内四周堆积着各种草药,角落处一个老婆婆正坐在火炉旁熬着药,药气四散。其实就算未熬药,这屋内也时时充满着一股药气,四季不断。屋子另一侧的几张木床上,一张躺着一个出生大约不到一个月的婴儿,另一张上罩着白布,第三张上则卧着一个青年,脸色略显苍白,尚昏迷未醒。

  过了一盏茶时候,熬药的老婆婆将已凉下来的药端到青年床前,喂他喝了下去,不禁叹了口气:“唉!苦命的孩子。”随后又煮了一小碗米汤,喂了那个婴儿吃。

  正在这时,忽听得门口有人说道:“圣姑,故人来访,我那徒儿怎样了?”随即走进一名道士,身穿一袭早已褪色的青布道袍,腰间却挂着一个大酒葫芦,脸上也是一股酒气,但背后的一柄长剑却又使他显出一股威严,令人不至认为他是江湖上走郎中行骗的道士。熬药的老婆婆放下米汤,又望了一眼那青年的气色,道:“放心,他只是先受了刺激,在疲劳中又染了风寒,虽昏迷了几日,但服下今天这味药,想来过不多时就可醒了。”那道士走到青年床前,凝视半晌,不禁叹道:“这可怜的孩子,我当初若不传他剑法,他便不会被卷入江湖的风波,真不知这一切是对是错!”

  李逍遥只觉得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周围的一切也是十分模糊,只觉有无数人影晃来晃去。想走近去看,却又偏偏浑身无半分力气,动弹不得,犹如在梦魇之中。过了不只多久,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忽而是灵儿,忽而是月如,有时是拜月教主,有时是镇狱明王,又见到婶婶,师父,阿奴在身边。想要呼唤却又偏偏叫不出半点声音。迷迷糊糊地过了半晌,忽地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一下子坐起,叫道:“灵儿,月如,你们不要离开我!灵儿!月如!”

  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旁边正是圣姑与酒剑仙两人看着自己,目光中流露出关切的神色。李逍遥不禁一怔,问道:“师父,圣姑,我怎么会在这里?”

  圣姑道:“逍遥,那日天降大雪,我见你倒在门外,昏迷不醒,便扶你进来。而你却一直神智不清,我便告知了你师父,这几日来你师父一直十分关心你,今日你总算醒了。”

  李逍遥这才渐渐回想起以前的事,忙道:“这几日麻烦您两位老人家了。”

  酒剑仙摘下腰间的大酒葫芦,拔下塞子,喝了一口酒,道:“那也没什么,只要你没事就好。”微一沉吟,续道:“关于你们日前和拜月教的事,我已知道了,唉!那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你也莫要太伤心了。”说罢一边敲着酒葫芦,一边吟唱道:“魔归魔,道归道,姻缘由天定;善归善,恶归恶,善恶 在人心。”

  李逍遥目光黯然,默默回味着“姻缘由天定”这五个字的含义,一时不由得痴了。

  过了半晌,忽听圣姑说道:“逍遥,上次我让你去找三十六只傀儡虫,原是想替这个姑娘再延寿一纪。”说着指了指罩着白布的那张床。

  李逍遥听了目光中不由得发出异样的光彩,忙问道:“然后如何?”一边连忙跳下床来,掀开另一张床上的白布,只见林月如仍旧躺在床上,但脸上却显出了一丝红润,巧笑嫣然,面目如生。李逍遥心下一喜,忙问圣姑:“那如今月如是不是又活转过来了?”语气中满是企盼与期待。

  圣姑却叹了口气,“如今我以三十六只傀儡虫的灵力渡入她奇经八脉之中,虽使她心脉运转,但又难令她恢复神智,人有三魂七魄,她魂魄似已散去大半,若要清醒,实是不易。”

  李逍遥不由得呆立当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圣姑又说道:“但我曾听说,中原水月宫中有一镇宫灵药,人称‘冥灵丹’,据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功,或可令这姑娘苏醒。只是不知这水月宫肯否赐药。”

  李逍遥听罢大喜,忙道:“灵儿便出身水月宫,如今水月宫已无人居住,我必能取得‘冥灵丹’令月如醒过来。我这就动身去水月宫。”

  圣姑道:“这也不忙于一时,你先将身子养好再说。”

  酒剑仙将那几已空了的葫芦又往嘴中灌了一口,道:“果真是姻缘天定。逍遥,你去了水月宫之后,有什么打算?”

  李逍遥不由一怔,沉思良久,往日的事情一幕幕再脑海中浮现,江湖的仇杀,争斗在心中冲荡。幼年时,李逍遥一直梦想着成为一代大侠,行侠仗义。而在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后,方才发觉那一切并不是自己真正所期待的。反而是于灵儿在水月宫的那段日子,于月如在京城的那段时光才真正令自己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想到这里,心意已定,便道:“师父,我与月如到水月宫之后,弟子打算从此隐居孤岛,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事了。”

  酒剑仙听后先是一呆,随即哈哈大笑,“好!难得!激流勇退,果然不愧你名字中‘逍遥’二字!你先修养两日,到时我送你去。”于是大笑走出。

  圣姑微笑着对李逍遥说:“小小年纪便已看透凡尘,果然了不起。我也是到了四十多岁后才退出江湖中的仇杀的。”

  李逍遥忙道:“前辈谬赞了,我只是想过一段平凡的日子罢了。”于是转过身去握住林月如的手,道:“月如,你醒来之后我们就在一起快快活活的过平静的日子,好不好?”目光中满是怜爱。

  两日后,李逍遥已养好了疲惫的身子,带着犹自昏迷不醒的月如和哇哇欢叫的忆如在圣姑门口作别。“今日一别,恐难以再见,前辈大恩大德,逍遥永生难忘。前辈日后还请多多保重。”

  圣姑微笑道:“但愿这位姑娘能早日苏醒,我也代你高兴。”

  酒剑仙道:“逍遥,该上路了。”于是念了一段咒语,只见酒剑仙的葫芦忽地变得有丈许大小,李逍遥带着月如与忆如同酒剑仙上了葫芦,但听酒剑仙又念了一段咒语,那葫芦便带着几人如神龙出水般消失在天际。

  圣姑正望着天边几人身影消失之处,忽听得身后有人喊道:“师父,李大哥现在怎样了?”只见阿奴自远处快步奔来,面颊泛红,喘着气道:“李大哥,我来看你了,你现在伤势都好了吗?”

  圣姑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逍遥已经走了,刚走不久。”

  阿奴听了,一时怔在当地,跺脚道:“我听人说李大哥在这里养伤,立即便赶了来。他……他怎么不等我一等就走?我去追他。”

  圣姑又叹了口气,道:“你去哪里找他,他师父用‘飞仙术’送他走的,现在只怕已在万里之外了。再说,你们见面又怎样呢?不见岂不是更好?”

  阿奴听罢,两行清泪不由得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虽咬着嘴唇,却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圣姑轻轻拍了拍阿奴肩头道:“孩子,正所谓‘姻缘由天定’,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别要太伤心了。”

  阿奴却仍旧泪流不止。

  江南,余杭,村中的一切似乎没什么变化。买菜的大娘,打铁的大叔依旧按着平日的习惯度过着这一天。扎着小辫子的孩子仍在村里跑跳嬉戏。明媚的阳光也给村子罩上了一层安逸的色彩。

  村外十里坡的山神庙旁,李逍遥站在树林中,回想着往事,心中思绪起伏。“不知婶婶现在怎样了?”李逍遥想到这里,便对酒剑仙道:“师父,我想先回去看看我婶婶,我也好长一阵未和她见面了。她就在村中的客栈里。”李逍遥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我们还是先歇一歇,待天色黑下来之后再暗中相见为好。否则若被村中的人见了,只怕会有麻烦。”

  “歇一歇也好,反正我这葫芦酒还未喝干。”酒剑仙说罢便又解下腰间的大酒葫芦,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黄昏过后,李大娘将客栈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之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喃喃道:“今天的生意可真冷清,这么早就没人了。也好,那就歇一歇。嗯,逍遥这小子离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想来也该抱个大胖小子了。”想道这里,嘴角不禁又泛出一丝微笑。

  李大娘回到屋里,忽见窗外有人影掠过,不禁暗自提防起来。但在此时,却听得有人在窗户上敲了几下,问道:“婶婶,你在吗?婶婶,我是逍遥啊!”

  “逍遥!”李大娘不禁惊呼出来,忙拉开了窗子,只见一个少年扶着一个姑娘,旁边还有一个道士抱着一个婴儿,不禁一怔。再一看,那少年不是逍遥是谁?与当日离开时相比,李逍遥脸上少了那份稚气,如今虽略显憔悴,却又多了一丝挺拔。“逍遥,真的是你?”李大娘喉头有些哽咽,眼角也湿润了起来。但李大娘随即便伸手在李逍遥脑门上弹了一下,微笑道:“你这臭小子,总算回来了。”

  李逍遥扶着月如从窗户中跳了进来,泪水也从眼中涌了出来,咽声道:“婶婶,逍遥今天回来看你了。”分别多日,此时重逢,二人皆是极为欢悦,喜不自胜。

  过了片刻,李逍遥方才想起酒剑仙,便给李大娘引见,“婶婶,这位是我师父,这段日子多亏了他老人家照顾。”

  李大娘在旁谢了酒剑仙,看了看月如,又看了看忆如,不禁笑了起来,“臭小子,这么快便带孩子回来了,又找了这么漂亮的大姑娘。嗯?她怎么昏迷不醒?对了,灵儿呢,她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说完望着李逍遥,目光中带着一丝疑问。

  李逍遥的目光此时不由得黯淡下来,扶着林月如躺下,又给酒剑仙拿了张椅子坐下,这才道:“唉!一言难尽!”于是便向李大娘讲起别来经过,言未过半,泪水早已湿透了衣襟。直说到夜半时分,方才大略讲完,又说了去水月宫求药救治月如及日后隐居一事。

  李大娘听了不禁喟然道:“唉!灵儿这孩子……”沉吟半晌又道:“你们先去歇着,明日再去水月宫。我先照顾月如和忆如,事后我便收了这客栈,和你们一起住在那岛上好了。”

  李逍遥听了不禁大喜,对酒剑仙道:“师父,咱们先去楼上歇一晚,明日再行。”说完便到楼上略加收拾了一番,二人也便在客栈中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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