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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愿被禁 手指也有些僵硬了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11-08 17:36:10 分类:网络 浏览:80


  如果这几部禁播动漫重新上映,你还会去追吗?,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ACG喵娘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还愿为什么被禁1

  禁播动漫虽说是被下架的动漫作品,但是不得不承认禁播的动漫作品在质量上却是出奇的高,甚至很多作品被网友们堪称神作,小编平时也特别喜欢看一些禁播动漫,如果有一天这些被禁播的动漫重新上映,不知道大家还愿不愿意重新区追番呢?

  《CONCEPTION》:特别棒的一部十月番剧,不过在动画制作商处处透露着一种贫穷的感觉,第一集的内容就极其的简单粗暴,没有过多的掩饰,虽然被B站删减了很多内容,但还是挺符合宅男们的口味,至于评分就不要太在意了,别看评分越来越低,动漫的人气可一直没下降过。

  《东京残响》:这部禁播动漫有点特殊,因为它在日本的评价可不是太好,其中涉及到一些敏感的内容,当然仅限于日本本地,不过令国内网友们感到意外的是东京残响这部动漫竟然在国内遭到了禁播,对于此事不少粉丝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奴隶区》:虽然名字的取得有些引人遐想,但是编剧在创作的时候还是主要针对于人物性格的描写,如果说能够在上映前做些合理的删减与修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偏偏第一集就有高能镜头,直接导致领盒饭下线了。

  《寄生兽》:与东京吃货同属一个类型的动漫作品,但是从剧情方面来看我还是喜欢寄生兽多一些,另外主角的人性转变也是一大亮点,虽然整部动漫有血腥黑暗的一面,不过动漫的整体效果还是很完美的,动漫完结之后曾有不少网友认为寄生兽的结局有些烂尾,我只能说不是结局烂尾,只是你没有从很深层的地方了解过这部动漫。

  《学园默示录》: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部动漫能够出续集,可惜作者英年早逝,注定不会有后续了,哪怕有其他人接手,也不再是原来那个它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丧尸类题材动漫,出去我们喜欢的刺激场景,最重要的是它并没有过多的虚幻内容,一切都尽显真实,这绝对是难得的一种创作。

  还愿为什么被禁2

  散文?父亲的二胡情结

  文/耘耕

  一天,去看望年迈父母;他们很是高兴。我打量一番,见俩依然精神矍铄,终于放心不少。

  父亲是个二胡迷,每天总要拉上几曲,主要是越剧,还有绍兴宣卷调,偶尔也练练一些小曲儿,如《孟姜女》之类的。他知道我也喜欢,就拿出一把越胡来,要我试拉。原来,这把越胡是他请人制作的,音色尚好;得到我的肯定后,他很开心。其实,父亲共有四把胡琴,前几年发现他的一把二胡筒子有点开裂了,我就送了他一把,后来他又去买了一把音色较好的越胡,虽然都不高档,但却是他的心仪之物。

  大家聚聊一会后,父亲来了兴致,就拉起二胡来。听着听着,我仿佛回到了童年……

  那时,父亲喜欢拉些越剧和民间小调。琴弦一响,恰似潺潺溪流奔泻而出,时而欢快,时而哀怨,时而激昂,时而低沉,就连开门声、鸟啼声、马嘶声,也能模拟得很像,听着有种特别的感觉,我就忍不住想学拉。但那时因穷,买一把二胡需要咬咬牙,父亲怕我摔坏了他那心爱的胡琴,就与伯父一起为我做了一把;筒子和琴杆都是竹做的,弓毛是用尼龙线代替的,擦上松香一试,效果并不佳,就换了粽丝。哎,声音出来了,虽然不好听,但我还是玩了一阵子。后来越剧被禁,加上生活拮据,父亲只好把二胡搁置在一边,一心扛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而我,因不懂曲谱,只是叽叽嘎嘎地拉,不久也就玩腻了……

  直到八十年代末,父亲又拉起二胡自娱自乐起来,我也偶尔去学一学。后来,父亲拜师参加了宣卷队其中一个组,常常活跃在周围村落里,那古老的曲调和悠扬的琴声开始响彻四方。

  从此,父亲更与二胡结下了不解之缘。有一次,他拉了一曲《孟姜女》,令我颇受启发。我非常欣赏二胡演奏家宋飞的演奏技巧,她演奏的《孟姜女》有板有眼,无可挑剔;而我父亲拉起来却有些出入,原来他在一些乐句上加了装饰音中的倚音,听起来不但不别扭,还别有一番韵味。尽管父亲拉得并不专业,毕竟荒弃过二十多年,再加上因年龄关系,但我还是很钦佩他;因为我从他那儿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次又让我懂得,只要凭着自己对乐曲的感悟和理解,适当地运用一些装饰音,也未尝不可。在父亲的影响下,我便陆续买了几把有一定档次的胡琴,也开始自娱自乐起来。有时父亲来我家,一定忘不了拉上一两曲。

  如今,父亲老了,除耳朵有点不大灵便外,身体还算硬朗。他凭着亮丽的嗓音和对二胡略懂一二的优势,与人组合的绍兴宣卷小组,依然四处奔波,为乡邻乡亲演唱祈福。尤其是,一个并未识谱的人,却能用胡琴较准确地把曲儿演绎出来,我真是从心底里敬佩他!我曾问过父亲有什么奥秘,他说:“一是靠听音,要多听;二是靠记忆,要强记;三是靠练习,要勤练。”原来,他拉的是凭着多听、强记和勤练,加上手指在弦上练就的功夫琢磨而来的。

  这令我想起民间音乐家阿炳来了。他不会写谱,双目失明后,更不可能去读谱研究了,但他的二胡曲,尤其是《二泉映月》却能大放异彩,其原因就在于他在听、拉过程中,能广泛吸取我国江南一带有生命力的民间音调和戏曲音乐,自然贴切地加以移花接木,并在心里酝酿、弦上创作而逐渐定型成曲。这不正是阿炳凭听、记、练而“悟”出来的杰作吗?

  父亲比不上阿炳高明,但想必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灵感”吧!他自幼没读过书,只是上了几次扫盲班夜校,但后来却能阅读书报、准确心算,还练得一手好字呢,有不少唱本是他亲手抄录的;特别是他能听音拉曲,以及“演绎”绍兴宣卷唱本中不同的角色,凭的无疑是勤勉基础上产生的“灵感”。

  绍兴宣卷系主要用于祀神祈福。自唐以来即有,至清代发展成为曲艺。

  宣卷的唱本通称“宝卷”。艺人在演唱时,置卷本于案桌,照本宣唱,故称宣卷。绍兴宣卷的卷本,总数百本左右。如《目连宝卷》《西厢记》《碧玉簪》《卖花龙图》《珍珠塔》等。结尾多有大段勉世劝善之辞,从某种意义上说,具有感召人世行义、乐善、积德之正能量。

  建国前绍兴宣卷班在绍兴城区十分活跃,后由于种种原因冷落了,绍兴宣卷几乎失传,改革开放后,文艺百花吐艳,加上农村祝寿、喜庆等都追求热闹、祥和,所以,一些民间艺人苦心抢救“宣卷”艺术,为人唱说,从此就又流行起来了。2008年6月7日,绍兴宣卷经国务院批准已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因为父亲唱说得好,有时也能用胡琴伴拉几曲,颇受欢迎,所以大家都愿意来请他。只是由于他年事已高,路上骑车又不安全,我已劝过他多次,但他总是执着地说:“放心,没事的。”可以说,他对二胡的热爱,对宣卷的喜好,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呀!这天,我又劝他,并且很直白地说:“爹,现在条件好了,又不愁吃穿,别干了,保重身体最要紧。”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我这样出去很开心,给人家还愿祈福更高兴;趁还健朗时尽量自食其力,也好减轻你们一点负担。”他接着又说:“这几把胡琴,我暂时还不能丢!”

  我听了,真是好感佩,也好惭愧、好无奈……

  还愿为什么被禁3

  01

  山脚下的小村子里,一个清幽小院,两间简陋的木屋,屋周晾晒着各类药材,院门口柳树下,男子半躺在摇椅上,一身粗布玄衣,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蒲扇。午后的暖阳透过柳叶映出点点斑驳,悠然洒在脸上,好不惬意。

  屋内走出一清丽女子,素衣素面木钗挽发,瞥见摇椅上懒洋洋的男子,颦眉喊道:“阿七!又偷懒是不是!今日的药送了么!”

  男子打着哈欠,从摇椅上跳下来:“这就去!正好来一壶临湘酒楼新出的桃花酿。”

  “你敢!”柳宁上前抬腿一踢。

  阿七闪身轻松避开,转身拎起包裹,几步跃到院门口,回头挑着唇戏笑道:“就一壶,喝完再回,保证不让你看见。”

  “让我闻到半点酒味儿我断你的腿……”

  阿七背着包裹漫不经心地小跑着,柳宁的吼声渐行渐远,而他脸上的笑意也愈来愈浅。

  他时常想着,其实就这样偏安一隅,远离那些个明争暗斗,换种活法也挺好的。柳宁每日阿七阿七的叫着,有时他倒也希望自己就只是这小村子里的“阿七”。

  可每逢去镇上送药换钱,路过临湘酒楼时,都会有人将那边的消息暗中送到他手中。每每那时,心中便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告诉他,他不属于这里,有些东西也终要争上一争,方对得起从前所受之苦,放能更好的活着。因为他是大烨朝七皇子轩辕风。

  无人的巷子里,他轻然展开纸条,看后拿起酒壶以酒水侵染墨迹,随手便扔在了巷边,唇角勾着若有如无的笑意。

  时机将至,万事俱备……

  02

  一年前,云莱山狩猎,七皇子轩辕风中奸人埋伏跌落山崖,不知所踪。

  圣上派人寻找未果,后处置了几个禁军将领,草草了事,未宣布他的死讯,也未再继续寻找,倒好似从没有过这个儿子般。

  这些是轩辕风两个月后才知晓的。

  他落崖后,被采药的柳宁所救。醒来时随着全身的阵阵疼痛,脑中思绪也逐渐清明。

  轩辕风的母妃死后,就被扔到了军营,表面上说着历练,实则不过任由他自生自灭,直至弱冠后立了几个军功才有机会回朝。那时他自是什么苦都吃过,只不过未受过如此憋屈的伤……

  他功夫虽算不上顶尖,但也绝不是几个宵小就能算计的,思来想去,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随行女官递给他的那口“茶”。

  “哟,还好醒了,没白忙活一场,醒了就该算算账了。”柳宁清亮的嗓音打破他思绪,她不知从哪掏出的算盘,竟叽叽喳喳的同他算起了药钱。

  轩辕风被她吵得心烦,回神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记忆中一个相似的面孔猛地涌入脑海,眸中蓦然映满了难以置信:“我可是在哪见过你?”

  这是他醒来后同她说的第一句话。他想当时若是胳膊能动,一定会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柳宁好似丝毫未发觉他的异样,轻嘲了句:“见过也没用,别想套近乎。”然后又继续晃着算盘同他算着药钱,“接骨、施针,再加上药钱……不多不少,一共五百八十六两。”

  轩辕风随口扯了个漏洞百出的谎,只当试探,说自己是大户人家逃婚的,路遇山匪打劫招此重创,如今钱没了,家也回不得。

  柳宁却出他意料的未再详问,清眸一转笑道:“没钱,就只能等你骨头长好了,给我打工抵债了。”

  轩辕风看着身旁嫣然浅笑的清丽女子,不觉面色一柔,勾着唇脱口说了句:“好啊。”

  03

  待轩辕风完全恢复,足用了两月有余。柳宁倒真拿他当了小工使唤,脏活重活都丢给他。好在去镇上送药时,他趁机通过酒馆与暗线取得了联系。

  几年前楚妃封后,其子五皇子轩辕景便被列为了太子的不二人选。但在七皇子轩辕风回宫后,不少未曾表态的官员转而投向了他。五皇子几次暗中陷害皆未得手,谁知他竟宁愿弃了禁军中的亲卫,对他下了狠招。

  但不久后轩辕风得到了另一个消息,一直被称“软弱无能”的二皇子轩辕良初露了锋芒,一时间恍有暗压五皇子之势。于是,本打算回击的轩辕风选择了“坐山观虎斗”,依旧留在这山脚下的小村子里给柳宁“打工抵债”。

  几月后,南边旱灾,镇上多了不少灾民。

  柳宁见了能帮则帮,轩辕风跟着她也时不时买些馒头分下去。柳宁总是边替灾民们处理着外伤边朝他喊着,买馒头的钱要记他自己账上。

  轩辕风每每只是摇头笑道:“您是东家,您说了算。”

  深秋过后,霜寒露重,自是一日比一日冷。那日柳宁看着那些挤在小茅草棚中的灾民们,蓦然叹了句:“如今圣上不作为,贪官横行,灾民四处逃窜……可你又待如何?”

  你又待如何?

  她虽是自问,但轩辕风又觉着她也许是在问他……

  柳宁从不多问他过去之事,但轩辕风知道,她救他绝非偶然。云莱山狩猎的前一天夜里下了雨,那日山路湿滑,本不宜采药。

  所以,柳宁早就知晓他的身份。

  可每每想问起时,一见她暼着清眸,浅笑着喊着他“阿七”的模样,话到了嘴边便又咽了下去。而这时间越久,便越是问不出口,他便宁愿相信,她救他就真的只是“医者仁心”。

  04

  秋过冬至,冬去春来。小村子里过的再苦,也苦不过军营,轩辕风不知不觉倒生出了乐在其中的滋味。

  而这大半年,收到的消息,不出乎意料的都是老二和老五之间那些个不痛不痒的明争暗斗,老二曾几次上书赈灾,但都被圣上随意派几个官员打发了。

  那些意料之中的“荒唐事”,如今他左右不得,可听着却越发的烦腻。

  一日午后,他坐在柳树下看着院中一直忙碌于配药的柳宁,清丽的面孔未施粉黛,虽称不上绝色,却瞧起来格外舒心。

  那一刻,内心深处的情愫愈发的浓烈:若是可以不管不顾,就这样静静地瞧着她,一辈子,该多好……

  “阿七,发什么愣!过来帮忙!”

  他回过神,唇角不觉勾起了一抹戏谑,玩笑道:“柳神医可是打算使唤我一辈子?”

  柳宁一怔,似乎解成了他意,随后又不动声色地嗤道:“我救你一命,使唤你是应该的,难不成,你当真要当个没良心的扔下我这个弱女子一走了之?”

  “可我终究会走的……”轩辕风不禁轻叹了句。

  柳宁似未听清他说什么,自顾地说着:“少废话,干活!”

  不久后,宫中传来了圣上病危的消息,传信的暗卫说,圣上病得突然,怕是五皇子等不及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先忍不住动了手,谁就成了那只蝉。

  05

  轩辕风站在屋檐下,看着余晖中的那抹残阳,挣扎着不愿潋去最后的光芒,他抬手轻然遮住眼前的余光,漠然一叹:自己当真想成为最后的黄雀吗?

  只消一瞬,那抹残阳也已悄然落下。

  “要走了是吗?”身后传来柳宁淡然地嗓音。

  轩辕风未回头,却蓦然脱口反问道:“你的父亲是五年前的太医院总管宁继云吧。”

  柳宁面色一沉,凄然苦笑:“这重要吗?”

  不重要了,轩辕风心里知道。

  初见时他的确不止一次的怀疑她,可那些个疑虑,也终随着她无数次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而烟消云散。如今他想问什么,倒是自己也说不清了。

  “你说的不错,家父确是宁继云。”

  柳宁未待他回话,一字一句地凄声道来:“家母同二皇子的母妃静妃娘娘往祖上论也算得上表亲姊妹,静妃性子温婉也好相处,母亲鬼迷心窍,想让我攀上二皇子,那年夏天将我留在宫中住了好些天。直到静妃失了圣宠,二皇子无作为,她便死了心……”

  五年前先皇后病逝,太医院总管大人宁继云因医术不精被问罪处斩。那时皇上早有废后另立的打算,所以先皇后为何而死,宫人皆知。而宁继云之过,更非是医术不精,而是医术太高明,查出了先皇后的死因。

  “父亲死后,宁家自然要被斩草除根,是二皇子‘顾念旧情’派人暗中将我救出安置于此……”柳宁一叹,随即又朝他轻吼,“你无非是想问,我是不是二皇子的人!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那你,是吗?”轩辕风回身看着眸间噙泪的她,其实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还是口不由心的问了出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宁厉声吼着,“他救我已是仁至义尽,我一介罪臣之女,除了连累他,能做什么?这几年来,他只派人给我送过一次信,信上只说让我去山崖下救人,我根本不知他让我救的人会是你!”

  “信不信随你,终究你也不会回来了……”她黯然一叹,未再看他一眼,决然转身。

  “你不希望我回来?”轩辕风想拉住她,却还是慢了一分。柳宁已迈进房内,紧紧关上了屋门。

  次日,天微亮。

  柳宁依然房门紧闭,轩辕风于屋前徘徊半晌,终究没有勇气敲响那扇门。可转身的瞬间突然发现,她窗台上晒着的草药,竟不知何时换成了当归

  当归。

  轩辕风恍然一笑,原来他想问的如此简单,原来他想要的答案只此一句……

  心下豁然明朗。

  06

  半月后,大烨朝文泰皇帝驾崩,皇后宣了传位诏书,五皇子轩辕景本应顺诏继位。然二皇子轩辕良怒指五皇子大逆不道弑君弑父,承乾殿哗变,皇后被禁,两路军卫兵戎相见,而失踪一年的七皇子轩辕风协亲卫杀进殿前,指五皇子居心叵测戕害手足。

  五皇子不敌,百口莫辩,被囚东宫。七皇子轩辕风俯首请命,望二皇子轩辕良顺应天意,继皇帝位,众百官附议。

  大烨朝文泰十四年二皇子轩辕良登基,改国号为永安。

  一场春雨过后,各宫中的桃花都开了,但轩辕风依旧觉得这宫里的血腥之气还未散尽。

  那日是自轩辕良登基后,他们第一次去见轩辕景,也是最后一次。

  那日轩辕景疯了般说了很多。

  他说,轩辕风说他戕害手足,他认。他说,自己为了杀他,赔上了禁军中安插的好几个人,怎知最后确为他人做了嫁衣。他的人没了,轩辕风的人大多在外寻他,那主权便落在了另一个人之手。

  他说,其实他们的父皇,早就立了传位诏书,皇位迟早是他的,他根本没有必要大逆不道,弑君弑父……

  可话音未落,那把长剑便赫然穿胸而过。

  轩辕景睁大了眼睛,瞪向那持剑的明黄身影,颤抖着张了张嘴,和着鲜血的嘶哑嗓音低吼:“轩辕良啊轩辕良,装了这么多年的兔子,其实你才是那头狼……”

  而轩辕良只是冷冷地转身,朝外边喊着:“传旨……”

  轩辕景于东宫自戕谢罪,朕念其已有悔过之心,特赦以王爷之礼葬于皇陵。

  轩辕风俯身将那双眼睛合上,起身朝那明黄身影轻然一叹,他说:“二哥,只要你记得答应我的。”

  07

  万籁俱寂的夜里,一玄衣身影牵着马,缓步走向宫门。禁军杨统领单膝跪地,拦在宫门前,问他当真要走。

  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浅叹:“老杨啊,多谢你还愿救我。”

  当初轩辕景安插在禁军的人若有动作,杨统领不会丝毫未察,可在云莱山狩猎那几日,杨统领刚好未当值,因为他的二哥派他前去送信了。

  他一直以为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其实早就搭上了他的二哥,而他的二哥步步为营,又岂会单单为了“旧情”就去救一个“罪臣之女”……

  很少有人知道,宁家出事后,他于军营中疯了好一阵,从此更加勤于习武,勇力军功。许多问题都值得好一番深思,只是而今已然不重要。他很庆幸还能遇见柳宁,也很庆幸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轩辕风避开他,决然推开了那扇宫门。

  “殿下,”杨统领喊着,“此门一出,九死一生!”

  “可我想赌一把!”

  轩辕风离开村子后,曾暗中见了二皇子轩辕良,谈了几句话,他说想一击搬倒老五,其实还差把火候,他愿帮二哥添点柴。

  轩辕良好似早知他会见他,也会帮他,勾着一抹成竹在胸笑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条件呢?”

  “条件是,望你登基后,拨乱反正,心系天下。还有,放我离去。”

  谁是蝉,谁是黄雀,其实早已注定。他做不了“黄雀”,也不想做了……

  那抹玄衣身影紧握着缰绳,于黑夜中扬鞭飞奔着。直到那支寒箭穿身而过,大片的鲜血晕染开来,他依旧未停下。

  因为有人在等他,他一时一刻都不想耽搁。

  08

  永安元年五月,五皇子轩辕景于东宫自戕,以王爷之礼葬于皇陵。不日后七皇子轩辕风因追捕逃犯坠马而亡,封崇临亲王。

  柳宁早就知晓,他终有一日会离开,离开了也许就不会回来了。或许他会成为那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又或许不会……

  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留了分幻想,默默地将窗台上的草药换成了当归。

  轩辕风走后,她总是学他半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没日没夜的等着他,也不知等了多少时日。

  直到宫中的消息昭告了天下。

  柳宁抱着蒲扇哭得撕心裂肺,连隔壁大爷家的黄狗都跟着她狂吠着。

  可恍惚中,院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一晃一晃地走近。她揉着眼睛,跑过去紧紧抱住,生怕他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轩辕风颤抖着张开手掌,将一株被血染红当归放到了她的手心,微弱的嗓音贴着她耳边轻轻说着:“劳烦……柳神医,再救我一次……”

  尾

  “我幼时真的见过你……”这是轩辕风醒来对柳宁说的第一句话,相似的语句却已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柳宁抱着他又是一阵嚎哭,无人知道她有多怕,明明未伤及心脉,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他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柳神医啊,我欠你的药钱啊,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后来,轩辕风终于忍不住问她,当真不记得幼时在宫中见过他的事了。

  当时他的母妃还在,他还未被扔到军营中。那年夏日,他喜欢坐在宫门口的柳树下,喝着母妃熬的绿豆汤。因为在那里,时常能看见一粉衣小姑娘跟着隔壁宫中的小宫女们捉蝴蝶。

  那日他瞧着那小人儿笑起来着实可人,忍不住跑过去摘了个水灵灵的大桃子偷偷送给了她。

  柳宁翻了个白眼:“别提那桃子了,过敏!吃完以后起了满脸的红疹子

  话音刚落,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扑面而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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