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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睿 顿时气急败坏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12-04 12:36:04 分类:书屋 浏览:112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宁溪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动地参加了一场,现男友的婚礼。

要不是因为假期无聊陪乐浅参加她高中同学的婚礼,误打误撞之下走错婚礼宴厅,她还不知道原来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回老家给母亲过60岁生日的方年,竟然身着盛装,正与另外一个女人,共赴一场不能让她知晓的婚礼。

关于结婚这件事,在他们交往的五年时间里,她曾无数次憧憬,也旁敲侧击过,但换来的永远是他的那一句“现在公司还没上轨道,我怕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我们晚点再说好吗?”

呵,原来给不了她的承诺,转眼却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事业未立,何以成家?

方年是宁溪的初恋,大二开始追的她,大三那年正式在一起,是宁溪爱了整整五年,掏心掏肺,除了女人最后的那一层底线,倾尽了她所有的男人。

他说要开公司,但资金缺口尚差一大截,宁溪二话不说,把自己辛苦存下的积蓄全掏了出来给他,却没想到,他竟回赠了如此一个“大礼”给她。

本来,他母亲生日,宁溪心里多少是期盼着他能开口说一声带她一起回去的,但是他没有,不管她如何暗示。

然而,那个说要回家给母亲过生日的男人,竟然是瞒着她去结婚了......

此情此景之下,宁溪只想骂一句:去他X的世界!

但是骂人也无法改变眼前这操蛋的现实,宁溪想自己的脑子一定是抽风了,在看到方年明明看见了她,仍然坚持将结婚戒指套入那个女人的无名指时,她从红毯的末端直接冲上了台,一把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先是平静地看着方年咬牙说了一句“方年,你真行”,然后转身冲着台下乌压压一片的众人大声放言:“现场有谁想结婚的吗?我马上嫁!”

话一出口,宁溪就马上后悔了。

但箭已出弦,她已是骑虎难下。

现场一度安静得连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几乎清晰可见,众人脸上神色各异,似乎一下子无法辨别这突然冒出来的疯女人到底是为哪般。

万籁寂静之下,宁溪的尴尬值直接飙到最高点。

就在她的脚趾头都快要在地上抠出一套三房一厅时,坐在前排观礼席中一个长得很高的男人慢悠悠站了起来,看着她说:“我娶你如何?”

这个男人便是邢睿,方年的结婚对象邢嘉嘉异父异母的哥哥。

2

与邢睿领完结婚证,搬进了他在市中心那套寸土寸金的跃式大三居后,宁溪依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过于不真实,像梦一场。

然而她使了蛮力掐自己,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了,眼前的梦境依然清晰地存在。

事实是,她就这样仓促地把自己给嫁了,为了报复渣男,一时智力化零......没有浪漫的求婚,更没有梦幻的婚礼,新郎是刚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在签署结婚申请声明书前,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婚礼上,在邢睿站起来后,新娘一方终于后知后觉,邢嘉嘉怒气冲冲地抓着方年的衣领质问着这个突然冲上台搞砸她婚礼的女人到底是谁,方年或许也因为她的壮举一时言语无能,支支吾吾无一句能解释他的清白。

最后,似乎是新娘的母亲,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方年的脸上,然后,似乎是方年的父母,上前试图劝阻,但奈何新娘的母亲已是怒急攻心,不在意是否会伤及无辜,左右开弓下,场面一度失控。

宁溪抱着双臂看着眼前的混乱,心底闪过讽刺,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是啊,是她愚蠢至极,相信了一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五年的感情,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想放肆大笑,笑方年的自作聪明、作茧自缚,但她发现自己那一刻仿若失去了笑的能力,只剩下了满腹的苍凉。

邢睿就是这个时候上台牵起她的手的。

他很高,站在台下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站在她身边的时候,似乎更高了。

他的五官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眉目锋利,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着一股冷峻。

宁溪突然有一种被压迫式的紧张,微微仰着头,望着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走吧,我的未婚妻。

走?

去哪?

宁溪一度停止思考的大脑好不容易运转起来,但邢睿已不再给她迟疑的机会,不管台上混战的众人,也不管台下看戏的或亲朋或好友,牵着她出了酒店,一路车,直奔民政局。

邢睿在L城有自己的公司,是那种不靠父荫自己创业并且还颇有成就的钻石级别青年才俊。

当然关于邢睿的这些信息都是宁溪从乐浅的口中得知的,因为乐浅工作的那家公司Boss,就是邢睿。

以为宁溪失踪的乐浅,在时隔10个小时后才接到她有些不对劲的回电时,担心到生气的气也忘记发了,狐疑道:“姐妹,你的语气好像是被男人给抛弃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乐浅才听见了一道轻轻的笑:“浅浅,我被方年背叛了,”方年还来不及痛骂那个渣男一句,又被宁溪的下一句话直接惊呆在原地——

“然后,我今天结婚了。

3

宁溪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闪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她想了许久也无法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只是,忐忑和不安肯定是占了大多数的。

两人共处一室的时候,邢睿裸着上半身欺近时,宁溪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直到两人的安全距离完全被他精壮的上半身占据后,宁溪才不得不伸手抵住他的侵进。

“那个,我今天来大姨妈了!”

“哦?这么巧?”邢睿勾着唇角,半信半疑。

“呵呵,是有点巧。

”宁溪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一些,不被人看出了端倪。

邢睿的气场太强大了,宁溪觉得自己若继续与他对视下去的结果,必定是己方的溃不成军。

所以她用力一把推开他,背对着他躺下,将自己藏在被子里,想着若是房间里有洞的话,她可能会更喜欢睡在洞里,而非床上。

毕竟,和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同床共枕,个中滋味,怕是没有人比此刻的她更懂了......

幸好,邢睿后面也没有再继续动作,躺了下去后不久,宁溪就听见了他平稳的呼吸声。

宁溪强迫自己入睡,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可不想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一众同事......

第二天一早,宁溪起床的时候,发现床的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

出了房间,意外地在厨房餐桌上发现邢睿给她留下的一份早餐,盛了七分满的牛奶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我去出差了,三天后回来。

新婚第二天,丈夫就出差,若是一般女子,估计心中都会生些不满的,但于宁溪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求之不得。

毕竟,她还没有准备好,如何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早餐是两块烤好的面包和一根火腿肠加一个煎得七分熟的荷包蛋,以及一杯还带着些余温的牛奶。

很简单的样式,但每一样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就连荷包蛋的边缘,也没有多余的零散。

乐浅说传闻是个有强迫症的人,再看看这个家里,每一样东西都摆放得似乎各有章法,宁溪想,这个传闻也许不止是个传闻。

已经乘车前往机场的邢睿,不会知道,在他新婚的第二天早上,他的那位新婚妻子,因为一份简简单单的早餐,差些掉了眼泪。

邢睿是一个喜欢自己做早餐的人,在他的理念里,做一份也是做,做两份也是做,他倒是没有想太多。

今早在做早餐的时候,想起还在房间里酣睡的女人,顺手就将往日一人份的量增至了两人份。

这是宁溪第一次吃到除了父亲以外别的男人给自己做的早餐,与方年的五年,不说方年从来都不会踏进厨房一步,即使是她做好了饭菜等他一起吃,很多时候,他都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而对她放了鸽子。

所以,今早的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感动的。

当然,也仅限于感动。

4

L城一家被无数人种草的饮品店内。

乐浅望着眼前蔫了吧唧的好友,忍不住八卦:“怎么样,我们邢Boss的功夫还行吧?”

宁溪戳了戳杯底的柠檬片,疑惑:“什么功夫?”

乐浅一脸“嘿,还装”继续调侃:“我们公司里的女人可都是馋邢大Boss的身子已久,你近水楼台、顺理成章的,可别浪费了啊。

宁溪:......

邢睿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事,你始终是逃避不了太多次的。

昨天是两人结婚的第七天,宁溪其实仍没有准备好,但她心里也清楚,邢睿的话也没有一丝的不妥。

自他上次出差回来后,每一次他企图靠近,宁溪都还可以大姨妈还没走为由推了,但七天都过了,邢睿也不会傻到再相信大姨妈论,宁溪也是不好意思再扯了。

俗话说酒壮怂人勇,宁溪跳下床跑去邢睿的酒架上随便抽了一支红酒,灌了自己大半瓶后,再跑回床上,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半推半就之下,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她还隐约记得,邢睿在冲破最后一层防线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乐浅见宁溪不说话,又见她确实情绪不太高的样子,便也没再继续与她开玩笑。

“其实,你能早点认清方年那个渣男的真面目,挺好的。

”乐浅认真地看着宁溪,其实她一直都不觉得方年会是宁溪的良配,可惜宁溪认定了,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陷入感情里的女人,一旦受到伤害,注定都无法独善其身,宁溪也不例外。

但是乐浅却怎么也没想到,宁溪这报复渣男的举动不得不说是有些惊世骇俗的,起码,她初听时,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来消化的。

后来听见她说的那个名字过于耳熟时,大腿一拍,嗐!不正是他们公司的大Boss吗!

这真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其实关于好姐妹嫁给自家老板这件事,乐浅可以说是十分喜闻乐见的。

不说别的,那堪比明星的颜值,那妥妥的衣架子,那藏在西服下肉眼可见的肱二头肌,比起那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连吃饭都要人三催四请的大老爷似的方年,都不知道要强了多少百倍。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洁身自好,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未见他身边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环绕,虽然江湖不时传闻,邢Boss可能性取向男......

不过,对于这样的传闻,乐浅是从来都不信的,以她浸淫腐圈多年的经验,虽不说是火眼金睛,但就她的观察,她敢打一百包票:邢Boss一定是直的!

这不,谣言可不就自破了吗?

邢Boss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出差回来的第一天就戴上了结婚戒指招摇过市,堂而皇之地对外宣布:已婚。

公司里的人纷纷猜测老板娘是谁,有嫉妒有不忿有好奇,蹲在一旁早已洞悉一切的乐浅微微一笑,心底默默地给自家姐妹竖起了大拇指。

5

邢嘉嘉与其母亲张淑找上门的时候,家里只有宁溪一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天淋了雨的缘故,宁溪一大早开始便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回到家躺在床上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一连串疯狂的门铃声给惊醒了。

撑着身子开了门,站在门外的邢嘉嘉二话不说,一个用力推开宁溪就与母亲一道冲了进屋,宁溪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稳住气息后,才关上门转身看着这来者不善的母女俩。

“你们有什么事吗?”

宁溪站在一旁,看着在屋内左右打量的两人,语气很难客气得起来。

刑嘉嘉两母女相视一眼,没有说话,脸上的高傲与不屑却是丝毫不加掩饰。

眼见她们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宁溪赶紧上前拦住她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没想干什么,就是想来哥哥的家看一看,有没有被某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给搬空了......而已。

刑嘉嘉语气嘲讽,比不得宁溪高的她拼命地将眼角高高扬起,却用力过度,导致本就不太自然的一张脸有些扭曲。

“刑睿不在家,你们不能顺便进入他的房间。

宁溪没有理会她话中的意有所指,也犯不着与她置气,只是她们若想入侵别人的隐私空间,她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况且,这间房间,现在与她也并非是毫无关系。

“哼!就是知道哥哥不在家我们才......”

“嘉嘉!”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张淑及时喝住了女儿。

呵,看来这母女俩对刑睿还是有所忌惮的嘛。

刑睿从来不提他家里的事,两人结婚后他也从未提过要她与其家人见面的要求,一开始,宁溪以为是自己上不了台面,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他总是淡淡地回一句,他母亲旅居国外,等她回国了再带她去见她。

而对于父亲,却是绝口不提。

乐浅说,刑家现在的主母张淑,是刑父十五年前离婚后再娶的,张淑本来是刑氏集团的一位小秘书,靠着几分姿色和不为人知的手腕,一路升到了总裁办秘书,每日与刑氏总裁,即邢睿的父亲出双入对,渐渐的,公司里关于两人的流言四起。

听说当时的刑家主母,即刑睿的亲生母亲曾到公司闹过几次,后来却不了了之。

又过了一年时间,刑家主母易位,张淑带着十岁的女儿嫁入了刑家。

至此,众人才知道,刑家原配已于半年前与刑氏总裁离了婚,从此不知所终。

听说近几年来,刑氏集团的经营每况愈下,刑父一直都有让刑睿回去接手的打算,但刑睿似乎毫无想法。

“让开!不要脸的女人!”

被母亲喝住后及时住了嘴的刑嘉嘉,望着眼前宁溪淡然倔强的脸,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场狼狈收场的婚礼,顿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

就是因为她的出现,不仅破坏了她原本可以很完美的婚礼,更可恶的是,她还抢走了她的刑睿哥哥!

她知道刑睿哥哥不喜欢自己,但她知道肯定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但是她很喜欢很喜欢刑睿哥哥啊,即使他很少给自己好的脸色看......

她曾经梦想过嫁给他,后来认清现实梦碎,但她也绝对无法接受,他娶的人是她丈夫的前女友!

6

“住手!”

刑睿没想到,一入家门的他,映入眼帘的竟是如此一幕:脸色苍白的宁溪在张淑两母女的夹攻下,死死抵在主卧的门前,而刑嘉嘉高高扬起的巴掌,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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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自己一个女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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