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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稿费 他会嘴角微扬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11-27 05:55:46 分类:笔记 浏览:117


东方大地上的红色巨人——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成立伊始,经过百年时间,引领中国自贫穷走向富强、从低潮走进光芒。

百年时间,在蓝色星球的这片大地上,发生了无数改变,中华民族在这时光中汲取了智慧、寻找到力量,人们的命运流向之前从未意到的方向。

红色巨人的到来,让凌乱头发的孩子不再饥饿,让满是枪炮碎渣的土地长出新秧,让家人信赖彼此,让人心向阳生长。

红色巨人,与你同行。

在中国共产党不断强壮、凝聚的百年时光里,每一代人都有着相同又不同的感受,与红色巨人同行的故事发生在时时刻刻。

不论是党龄超过五六十年、历经革命岁月的爷爷奶奶,还是在改革开放浪潮中体会世界变革、中国大发展的父亲母亲,抑或是千禧之年后在互联网时代中畅游、找寻全新世界之乐的你们,这些与红色巨人同行的故事,都早已融汇于你们的生命之中。

在这光荣伟大的7月,让我们发掘身边人与红色巨人同行的真实故事,感受隽永流淌的中国百年时光。

稿件要求:

1.文章字数要求3000字以内。

2.我们将从投稿中选出部分优秀作品,在《读者》(原创版)杂志中刊登。

来稿一经刊用,即付稿酬300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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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征稿截止日期:2021年7月25日。

#月度征文#6月主题—— 桥都坚固,隧道都光明

获奖名单公布:

《难忘拉面店》

时予

与松本店长相遇,是在2010年的秋天。

那一年,我独自背着行囊,离开故土来到日本求学,身上带了本以为足够支撑半年的生活费。

来到日本之后,才切身体味到生活的迷茫与不易:即便是日本学生看不上眼的最简单而狭小的出租房,租金也要四万日元一个月,加上水电、燃气、电话费以及买菜吃喝,不算学习上的花费,每个月少说也有六万日元的开销。

三个月后,我申请的奖学金还没正式批下来,银行账户的余额已然骤减。

我想去打零工赚钱,却苦于没有门路,彼时的我尚不知便利店里就摆着专门刊登招工信息的杂志,可以随意拿取。

于是,找了一条最笨拙又冒险的路:亲自上门去问。

当然,我并非完全鲁莽无知,只心怀一个最朴素的道理:忙碌的店铺更需要人手。

于是,我选中了位于市中心的一条饮食街,这里地理位置优越,附近常常举行小型露天音乐会、各种民众签名活动,政治家会在这里发表演说,还深受街头艺人的青睐。

我走进街口的一家中国料理店,店内没什么客人,两名店员正在后厨慢慢悠悠地备菜,看样子并不像中国人。

我说明来意后,他们茫然地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说:“今天店长不在,你下回再来吧。

前前后后进入了六、七家餐馆,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拒绝或无视,虽是预料之中,但多少有些失落。

临近午饭时间,客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朝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

不一会儿的工夫,拉面便端了上来,汤色清澈,淡淡盐味,咽下,有残余的温暖。

我没有心情细细去品尝,只注意着店内的一切,仿佛自己已是它的一员。

扎头巾的男子从后厨进进出出,煮面、盛面、整理杯盘,嘴里不时地高声喊出“欢迎光临博多拉面”,底气十足,干净清脆。

面条吃完了,我起身走到门口,犹豫了,停下,转身,他注意到我,过来询问。

我紧张起来,害怕再一次遭到拒绝,不过,转念想了想账户的余额,以及父母那担忧的神情,鼓起勇气说:“不好意思,这家店还招人吗?”

话音未落,我就后悔了,猛然想起留日的前辈说过,打工找工作时,这种未经任何电话预约与申请的“闯店”方式,容易受人厌恶与排斥,是万不得已的选择。

他看着我,愣了一下,很有礼貌地打量着我。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不太好,但我真的着急找一份工作。

“你是留学生,中国人?”

“对,我在××大学。

“日语没问题?”

“日常交流没问题,我在努力学习。

”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他对我的答复似乎满意,表情温和了许多。

“店里正有人员变动……下周一,带上履历书来面试吧。

突如其来的机遇令我始料不及,我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始终未施予我任何的刁难,审视的眼神里不乏宽容的目光,最后,他从围裙里掏出一本黑皮手帐,记下了我的名字,圆珠笔头已破损,右手大拇指还缠着一圈胶布,手指似乎因长期的刷洗劳作而显得粗糙,但丝毫未影响到他写出漂亮的字。

送我离开时,他说:“我是这里的店长,松本,周一见。

人和人之间的相遇看似平常,细想起来却不尽玄妙,冥冥之中如命中注定。

……

与松本一起工作后,我也终于明白,吃面时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并非判断面条好吃与否的标准,店长更不会因此流泪。

松本前前后后的忙碌,或许听不到客人“哧溜哧溜”的声响,但必会检查客人餐后的面碗。

看到干净得连汤汁都未留下的碗底时,他会嘴角微扬,心情甚好,反之,则会纠结自查。

有一次,我在整理餐桌时,发现客人剩下了半碗面条,刚要倒进垃圾桶,松本一个箭步上来拦住我,把碗拿了过去。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从碗里抓出几根面条放进嘴中,细细嚼着,丝毫未察觉到我错愕的表情。

他的眉头拧成一节麻花,自言自语道:“没什么问题啊,咸淡没问题,软硬也没问题,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不甘心,返回厨房又做了一碗同样的面条,再次确认汤汁和配料妥当后才放心。

原来,我曾以为理所应当的事,却是有人在背后默默花着心思。

职业从来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待一份职业的态度才有高低,这是松本店长给我这个还未走入社会的学生上的第一节职业课。

后来,由于学业繁忙而无奈辞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未再踏入博多拉面店。

然而,每每回想起在拉面店打工的日子,虽然辛苦,疲惫不堪,但最是难以忘却。

毕业回国时,特别想再吃一口松本店长亲制的豚骨拉面,却发现饮食街已不在。

据说,因为小城要加速旅游业的发展,位置绝佳的饮食街被改造成纪念品商店街了。

不知松本店长如今身在何处,也一定在精神十足地煮着拉面吧。

《错行》

江贺七

道口的火车轰隆轰隆地开过,遮住了对面的两层矮房,油着黄色油漆的房子。

时近黄昏,南珍拎着包站着。

斜阳将她的影子拉长,如同其他等待的路人一样,好像一只只驮负的累赘。

警示灯柱叮当叮当地响起,顶端是一个交叉,各有一盏红灯分排左右。

它们随着叮当的响声交替明灭,相当地有节奏感。

一盏灯亮起,另一盏熄灭,反之亦是。

电路设计它们永不能同时亮起或熄灭,就如同命运设计南珍与她丈夫晓钟一样,两人永不能踏入同型节拍。

现在南珍将要回到家,而晓钟一准不在。

南珍上的白班,而晓钟已开始晚间工作。

以前,南珍就是工厂迎接黎明的大烟囱下鱼贯而出的夜班工人。

唯一比她们更早的是那些早餐摊贩,而南珍饥肠辘辘却又没有丝毫胃口。

想睡觉与进食相互纠缠,结果两者都未占上风,双双败下阵来——于是南珍既无食欲又陷入头疼。

相当长的时期,这使人烦躁不已。

南珍难以忍受,打了无数次报告,等到终于调换过来,晓钟又开始不正常了。

被称为家的地方是一套小两居,除了两个小卧室,还带一个客厅。

破了一角翻出了黄色海绵的旧沙发是厅内唯一敞亮的陈设,对面是矮柜,功能仅限于摆放一台与它同样过时的,但还勉强能用的直角平面电视。

这种老款电视后边负重似的驮着老大一坨,你要一直开着,那里就不时传来些嗡嗡声。

有时嗡嗡地久了,就忽然一炸,迸出几粒火星。

南珍常疑心它某天会真的爆炸起火,酿成一出事故。

但晓钟以为不然。

不碍事,小毛病。

南珍说,为什么你不肯换掉这个呢?换台当下流行的液晶屏来,毕竟这点钱我们还出得起。

反正也没人看,晓钟面无表情。

……

咣当咣当,窗外传来夜行火车的熟悉声响。

南珍就随着这均匀的节奏躺下了。

假如这沙发能随之微微摇动,那就同躺在火车卧铺上的感觉相差无几。

宽窄度相似,连软硬程度,也都差不多。

晃动的卧铺有如摇篮,催眠的效果极佳。

但沙发一动不动,这就没那么惬意。

南珍翻了个身,感觉到黑暗中有对视线正盯着自己,她睁开眼,借着过道灯的余光,就看见对面中铺那个一上车就极不安份,精力过剩的小伙子正直着两眼瞪着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

两个中铺恰如平行的短线,而手臂则如同搭起过河的桥。

他递过的是一只鸡腿。

那是在前一站停车时在站台上买的。

鬼使神差,南珍接过了鸡腿。

它油光发亮,并散发芳香,诱惑难以拒绝。

糟糕的是,南珍恰好有点饥肠辘辘。

更令人难堪的是,南珍居然忘记了付钱给他。

睡在南珍上面的那个胖子打起了鼻鼾。

起初,他的鼾声与火车咣当的节奏不搭,此起彼伏。

但不知从何时起,并趋于一致。

南珍却再也睡不着,小伙子也一样,并顺其自然地与南珍交谈起来。

他就是晓钟,两人的轨迹就从那时起开始交叉,最终重叠。

……

南珍想起在某本杂志上读过的一段故事,丈夫与妻子相遇结合,直到平淡中分手,最后,他们至多只能在共同的回忆里相遇。

南珍不喜欢这种结局,但总好过反目成仇。

也许,她和晓钟的故事大概类似于此。

法国作家比西-拉比旦说,离别之于爱情好比风之于火,它能将小火熄灭,使大火熊熊燃烧。

可是,有多少人敢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堪比大火?多半恐怕还是小火或不温不火。

很多人一旦分离,则终生不可能相聚。

假如多年以后心中还有惋叹,不如设法在相遇之时细细甄别,分离之前好好珍惜。

以上获奖者将获赠《小鲜肉》笔记本一册。


标签:一个巨人红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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