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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耳朵的幸福生活 儿子儿媳都在县城上班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11-16 20:06:10 分类:生活 浏览:102


耙耳朵的幸福生活

文/杨德旺

中国的语言博大精深,丰富多彩,光一个“怕老婆”就有“惧内”、“妻管严”、“耙耳朵”等文雅不同的多种叫法,但你要能在不同的氛围环境下,把这几个不同的说法用得恰到好处也绝非易事。

一般讲老百姓们都是把老婆管得严说他“怕老婆”,而对那些有点文化水,或有点官阶职称的,则含蓄地说他“惧内”或“耙耳朵”,别看意思一样,但后者则显得文明入耳得多。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都是重男轻女,男尊女卑,这就让人觉得似乎“惧内”和“耙耳朵”很反常。

但实际上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有人说“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当家房倒屋塌”,实际这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荒唐屁话。

天底下的家庭中,女人比男人强的有的是,历史上的唐朝就出过一个女皇武则天,当今的世界上女人当国家元首的更是数不胜数。

老百姓过日子,也没见哪个女人当家的房倒屋塌。

我写这篇文章受益于本村的马军师。

别人在睡不着觉时数羊,这马军师睡不着时尽胡思乱想。

这一晚他可能有点兴奋过度,又睡不着了,把村里那些“怕老婆”的数了个遍。

并根据怕老婆的程度从一号一直编到十七号,闲来无事时把他的新发現给大家诉说一遍,真是有根有据,证据确切,这十七个人没有一个上门质问的。

由于篇幅,我只能把这十七人中的状元,榜眼,探花,也就是头三名,把他们“怕老婆”却都过着幸福生活的情形一一道来。

这头名一号(为保护隐私,省去真名,仅称其为状元吧),老马把他叫做“怕老婆专家、教授”,并说那十六个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他结婚前爷爷、奶奶、二个兄弟、一个妹妹和他,就住在一个小院里,他和媳妇结婚只能住在小西房里。

这媳妇曹氏生来就脾气暴躁,三代人住一个小院就难免诸多不便,进门不到一年就和公婆吵了不知多少回,和状元吵更是家常便饭。

无奈之下公婆只好租了个房把他们分了出去。

自从分了家后那曹氏就如魚得水,大显身手,释放出了她的才能。

她生了四男三女七个孩子,在照看好孩子的前提下还把家里搞得井井有条。

不几年就买了别人的房子,并早早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铺,那可是村里的独一份,很嫌钱的,由状元管进貨。

平常两人也不断吵吵闹闹,但最终还是曹氏说了算。

有一天中午两人又吵了起来,那曹氏气头之上拾了个条帚就向状元投去,刚好投在状元的鼻子上,一时鼻子破了,鲜血直流。

那状元顺势弯腰摸了一块大砖头,劝架的人估计要出大亊,急忙上前制止,说状元你这可不行,一砖下去可要出人命的,谁知那状元却说,我不是投她,我是擦擦手上的血。

人们顿时掩面而笑。

可能是这个缘故吧,那老实把脚的状元领了个“怕老婆”的一号。

別看状元怕老婆,可他一辈子没操过烦心,沒受过大累。

2000年后,我们村在村东头(也算村的开发区吧)放地基,他的四个儿子一家一段,光地基费就三万,全修盖了起耒。

有养猪的,有干木工的,个个过得都很富裕。

二号榜眼,长得是腚大腰园,人们都管他叫二地主。

但他干起话来却总是不调劲。

也许是啥人啥命,他娶了个很能干的老婆。

他家的责任田和我挨着,每年麦收那时还用鎌割,別看他老婆长得清秀,干起活来却手脚麻利。

一大畦麦子不到半个钟头就割完了。

边割边梱,梱得是又齐又好。

你再看那二地主,割一会直直腰,割一会擦擦汗,老婆到了地头他才到半截。

刨玉米稭时,他老婆手握小镐抡起耒次序不乱,一走六个眼,玉米稭放得一条线。

二地主刨一会站一会,还不时往手上吐唾沫,可总是落在老婆大后边。

有一年春节,二地主覚得手痒痒,就跟别人玩起了麻将。

玩了还没一圈他老婆就进了屋,把个麻将布一扯就给撩了起来。

嘴里说:“你上有老下有小,你还敢玩这个?除非你六十以后吧!”这二地主倒也听话,心说不叫来就不来吧,再熬上五年就六十了。

这二地主在老婆的管教下买了车,平时耕地,今年又添了个收割机。

他老婆平时接送孙子上学,空里在木工铺干点零活贴补家用。

三号探花起初是跟着父亲干瓦工活,他结了婚后,因父亲年事已高,他就自己领着几个瓦工搞起修建。

这十亩地的耕种、浇地、收获就都落在了他媳妇张氏身上,也确实够她忙的。

他们这男主外,女主内的日子过得也算红火。

有一年冬天,因天太冷,瓦工活干不了,探花就回了家。

日久天常两口子少不了抬杠伴嘴,吵吵闹闹。

有一次两人吵急了,这探花把张氏推了几下,这可把她气急了。

那张氏对着王洪升大喊大叫:“我要是搞不了你,我这个张字就倒着写!”一个电话招来了娘家村上二十多个人。

把个探花吓得藏了起来。

张氏娘家人找不着探花,就要乱砸。

他父亲赶忙把我找去调解。

我派人把探花找来和张氏娘家人见了面,说了些好话,总算压了下来。

我对探花说,你常年不在家,你媳妇在家干得好好的,你回家后挑这挑那对吗?探花自己也勉强笑了。

这探花家有两处好房,又在县城买了楼房。

前几天我走到那里,刚好碰到张氏在那里看孙子,非让我到她楼上坐坐,因忙我也没去。

一个叫老婆打得鼻子出了血,一个叫老婆守着大伙给掀了麻将桌,一个叫老婆管得给娘家人陪礼道歉,这三个“怕老婆”的却都过上了幸福生活。

为什么?是因为他们的老婆都太会过日子了,都太能干了。

夫妻之间不能光看谁服谁、谁怕谁,谁说得对就得依着谁。

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刚结婚双方都在试图改变对方,你改变不了老婆,那只好叫老婆改变你。

夫妻之间也有一,二把之分,当不了一把就甘心当个二把吧。

写到这里人们会问我,你和老伴谁怕谁啊?我俩的关系可用以下对联来形容,上联:相儒以沫几十年,下联:风雨同舟一起担,横批:太太怕我。

但横批可是两边都能念啊!

作者简介;杨德旺,山东宁津县人,一九六六届高中毕业生,曾任公社拖拉机站站长、村党支部书记。

进入古稀之年后仍任村党支部委员,为改变家乡面貌,效力桑梓而努力。

编辑: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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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老婆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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